睡前

某天夜裡，突然想起之前做夢的內容。
然後很難得的提筆記了下來。
很久沒有寫字了呀……感覺雖然沒寫很多，可是有一種心滿意足的感覺(?)

 

本來以為忘記帶行事曆回來，找了一下沒找到......
原來是自己把它放得太隱密，找錯位置。好像也不是第一次發生這種事了。

急著找出來的原因是想要紀錄一些東西，睡前閃過一些前幾天做過的夢，就不知是在火車上的，還是更早之前那一連串沒有睡好的時候。

夢境很真，好像真的那樣，發生那樣情緒的波動；夢也很長，有故事情節那一種。

有些夢是那樣的，你知道自己是夢，也知道那樣的事情只會發生在夢裡，被人追殺呀(我很少)，或是有些人做出莫名其妙的事，或是跟一個很陌生的人成為了好朋友。

夢裡，我應該是一個組長之類的，有幾個自己的組員。
有一件事情需要去調查，每人分工。但大家都沒有要做自己負責的部分的意思。於是我一個一個去跟他們溝通，請他們做該做的事。
背景很陌生，像是舞台劇還是電視劇那樣搭建起來的場景。
之後，自信滿滿的要做匯報了。每人都做得很完美。

直到我坐到講堂裡，組員們做成同一排，我看著主持人正在抽籤。
我才意識到，啊，要做匯報的事每一位組長！
那似乎是一個什麼年會的場合，美輪美奐的地方，有許多來自各個地方的專業人士，而我腦中什麼也沒有。我完全不記得組長需要做報告這件事。

點到了，上台了。
僵硬的問候，而內容十分空洞。
眼前很亮，奇怪的是，我可以輕易看見組員們的表情，一臉遲疑跟不可置信。

之後，她說別在一之類云云，可我看見她的眼底，那是一種明知言不由衷，可你也知道千萬不譨戳破的謊言。
因為她是你的好朋友，所以她沒有辦法跟你說你很糟很爛的那種表情；而兩人也清楚知道底下的意義。

台下有些人像是新進、新生，期待落空的那種樣子。

 

很糟糕，最主要是羞愧。
完全一乾二淨，不是說自己做不到，而是全然遺忘、沒有想到。是那種怎麼可能的愕然、懊惱。
真正覺得自己完了的那種糟糕，沒有想到第一次出現是在夢裡。

 

這個夢之後我沒有想起過內容，直到現在，愈想愈清晰。